顾知灼笑着?把他拉了上去,催促道:“快快快。我们走啦。”
重九甩了个鞭花,马车嗒嗒嗒地跑远了,把所有人都扔在?了午门。
怀景之?站在?午门前,作着?长揖:“王爷,太孙要去放河灯,让您不?用等他了。”
“哎哟。”礼亲王气得跺脚,“登基的吉日还未定,年号也还没择好,好些?事都没做呢,他怎么?就说跑就跑了。”
怀景之?直起身,用一贯认真的表情说道:“太孙说,您再整天盯着?他,他就要娶不?上媳妇了。”
礼亲王无言以对,欲哭无泪地目送黑漆马车远去。
顾知灼靠在?车窗往后看,乐道:“礼亲王快要哭了。”
“习惯就好。”
谢应忱单手?托腮,眉眼含笑地看她。
夭夭是闲不?住的性子,就算是他们大婚后,他也不?会让皇宫这小小的四方天困住她的手?脚。
礼亲王早晚是要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