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了,结束的早。”连寂川见边迩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把羽绒服脱下来,问道,“你出门了?”
边迩把他妈妈脚踝受伤,他接下来几天要开车接送她上下班的事情告诉了连寂川,外套挂在衣架上,边迩又问连寂川,感觉比赛结果怎么样?
前几天边迩都没有问这个问题,怕给连寂川压力,虽然他很优秀,但是这是全球决赛,每一个队伍都是从他们的国家千挑万选出来的佼佼者,实力不容小觑。
而且昨天晚上,他和连寂川发视频的时候,看到了叫寂川眼底一闪而过的疲惫,这还是他头次看见连寂川露出疲累的眼神。
“感觉还行。”连寂川的状态尚算平静,“应该能拿个奖。”
边迩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等你回来了,我给你庆祝。”
“庆祝,怎么庆祝?”不等边迩说话,连寂川直接说出自己的诉求,“那个口枷你还没戴过,戴那个给我庆祝吧?”
边迩对于口枷最开始的了解来源于小凰文,提到了口枷,他本着好奇的心思去了解了一下,然后扩展了相关的见识。
喉结不是很明显的滑动了一下,边迩嗯了一下,不太敢和连寂川对视,感觉要被烫熟了。
连寂川盯着他看了两秒,猝不及防的垂下眼说,“如果没拿到名次,奖励是不是就没有了?”
边迩不假思索道:“当然不会。”
“嗯?都没有名次了,没有奖牌了了,奖励怎么还不取消?嗯?”连寂川仿佛不太理解。
边迩默了默,声音轻轻的说,“那就可以是安慰了吧。”
连寂川盯着屏幕里的边迩看了两秒,对待陈向煜的时候他是很冷漠的,不是可以随揉搓捏瘪的人,但每次面对他对,总是很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