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连寂川:【知道】
过了一会儿,连寂川又发来一条消息,【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她不重要】
边迩:【还是比较重要吧】
边迩了解过连寂川的家庭情况,连寂川的母亲是独生女,父亲有一个哥哥,他是独生子,他这一辈血缘关系最亲近的就是堂姐连玉芝了。
而且连芝兰会来他们学校,说明和连寂川的关系不错。
边迩:【今天晚上吗?】
连寂川:【嗯,她来海市出差】
边迩下午两节课,连寂川上完课之后要去实验室,边迩独自回了凤鸳小区,这一个月,断断续续的,他把春天的大多数衣服都挪到了连寂川的衣帽间。
他今天穿了件奶油白的连帽衫,黑色直筒牛仔裤,他在衣柜前面犹豫了一会儿,拿了一件米色卫衣,又踟躇片刻,边迩拎起了那件水洗蓝的牛仔外套。
六点过,连寂川发来消息,告诉他连芝兰还有十分钟左右到学校侧门,边迩回了个他马上过去的消息。
边迩抵达侧校门的时候,连寂川也刚刚从学校里走出来,连寂川走到边迩身边,停下了脚步,蹙眉道:“你换了一身衣服?”
边迩仰起脸说:“我觉得穿原来那身不太好。”
他上午的衣服是连寂川给他选的,和连寂川同款不同色的连帽衫,虽然连芝兰知道他和连寂川是在谈恋爱的关系,但是穿情侣装去见他的姐姐边迩觉得不太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