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下意识在抗拒南衣远离他的感觉,可他到底想干嘛?
那点龌龊的心思他也说不出口。
南衣又继续补充道:“你不是说过吗?男人对女人的爱很廉价,女人对男人的爱也高贵不到哪里去,就是一时兴起,色迷心窍,没有任何更深的含义。”
谢却山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脸上看去还是寻常,实则已经气得七窍冒烟了。
这女人好狠的心,分明昨晚还满眼怜惜和爱意地看着他!
语气一下子也凶了起来:“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规则,别的都不作数。”
但南衣好像一点都没被拿捏到,反而笃定道:“可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
谢却山:?
给我戴高帽?
可他一下子就被架起来,进退两难。
南衣大度地拍了拍谢却山的肩膀,故作老成道:“你也冲动过几回,咱们就算扯平了。”
扬长而去。
走到游廊尽头,南衣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回头望了一眼,那里已经没有谢却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