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哑口无言。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下两京推行的考成法……似乎不仅是他当初递上去那套。
好歹是个皇子,等萧衍查来查去查到真相那日,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病倒在床榻之上。
乾顺帝冷眼看着,借机把吏部侍郎的活给他摘了,调了个外放的亲信官员回京任职。
而早来的吏部尚书,正是徐辞言的老熟人,滕洪辉滕大人。
他为人鬼精,此前见喉官衙能把他家族谱搞到手,大惊失色以后也老实了下来。
这么一来,吏部就掌握在了乾顺帝手中。
而萧衍,没了权势又不得圣宠,外加他早些时候得罪了那么多官员,一时间树倒猕猴散,都不需要做什么,只要那些官吏不对他大加追捧,萧衍就受不了了。
徐辞言还派人悄悄地把他是因为开府宴会上的摆件得罪诸位官吏的消息透给了萧衍。
萧衍这种人,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找到了“原因”立刻如释重负,毫不怀疑甚至颇为主动地和江欣仪闹起来。
曹素衣每日里坐山观虎斗,看乐子看得颇为乐呵。
白巍听得凝神,半响笑开,“别说别个了,辞言,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啊?”
徐辞言有点不好意思地笑开,“六礼都走得差不多了,请期请到了明年正月二十四。”
白巍颇为庆幸,白家的事情结了,那时候他也能好好操办弟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