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外放出去,地方官员难免会多思,以为徐辞言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才鸡落泥塘,到时候少不得轻视几分。
毕竟就算是正四品的知府,和吏部的五品官也没得可比性。
“这有什么,”徐辞言洒脱笑笑,“我要是走了,空出这么个金馍馍,别人只怕是迫不及待呢。”
上任以来,想法设法拉他下来的人可不少,魑魅伎俩也没少使,只是徐家上下铁桶一样,徐辞言也不是个傻的,没让他们得逞罢了。
“至于到了地方,”他意味深长地笑笑,“能不能让他们服我,那就是看我的本事了。”
杨敬城失笑,“你倒是自信。”
不过他这女婿,确实也有自信的资本
官场上最忌看不清自己。
眼下徐辞言在京城可谓是鲜花着锦烈火浇油,旁人大半辈子都未必能有这般风光时刻,他能狠下心来以退为进,日后必然前途不可限量。
无论是作为座师还是岳父,杨敬城心底都十分满意。
“既然你打定主意要出去,剩下的事情便用不着操心了。”杨敬城一挥手,便有小厮从书房里取出一漆匣,打开一看,正是一张大启的行政布局图。
“瞧瞧,想去哪处?”杨敬城波澜不惊地开口。
徐辞言不免有些咋舌,外放自然也是有讲究的,去两江富裕地和穷乡僻壤自然不能一同而语。
每次新科进士外放的时候,好地方惯来僧多肉少,就是拿银钱,也疏通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