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徐辞言别过眼去,面上有些发热,见杨姝菱膝上搁着个匣子,赶忙转移话题开口,“这是什么?”
“是娘给的地契。”杨姝菱打开盒子,取出十来张盖了官印的绢纸来,徐辞言接过来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上到京城、扬州的当铺酒楼,下到偏远府城的茶室庄子,天南地北、各行各类、一应俱全。
“你看看,可有用得到的?”杨姝菱说,“我拿着也没什么大用,你若是用着了,便拿去。”
这就是吃软饭的快乐吗?
徐辞言压住自个往上跑的嘴角,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那我可全靠夫人养着了?”
“…………”
杨姝菱含羞带嗔地瞥他一眼,别过头去不说话。
徐辞言一边笑一边翻了翻,也是赶巧,这堆地契里有家酒楼,正好开在凤安府城里。
“我方才和岳父商量了一下,”徐辞言正色开口,“到了二月外派官吏的时候,便出任到凤安府去。”
杨姝菱赶忙转过身来,“可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