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家风流俊俏的大人,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徐辞言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有点产前焦虑,积极地采取了措施。
他给京城去了信,很快,擅长妇人科的太医和经验老道的稳婆就出现在了府里,自那天起,徐辞言便将太医的话奉作金科玉律、金口玉言。
太医说少量进补,避免胎儿过大难产,徐辞言就搞了一堆名贵的补品,每日早起上衙前守在小厨房里亲自看着丫鬟们称量熬煮,争取做到不多不少刚刚好。
太医说多运动,多欣赏些景色来保持心情舒畅,他就移栽了一堆花草到院子里,随时令变换造景。每日饭后牵着人慢慢散步。
他甚至和太医学了一堆按摩舒缓的手法,帮杨姝菱按摩小腿防止水肿。
几月折腾下来,杨姝菱面色白里透粉面若桃花,行走间轻盈灵动,半点看不出有孕难受的样子,而徐辞言生生熬瘦了好几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怀孕了。
来杨家赴席的官眷们看这情况,眼睛都羡慕红了,看看人家,再一想想自家怀孕期间宿在小妾屋里,或是直接流连秦楼楚馆的爷们,都憋了好一口气。
那些日子,有家室的官员们看徐辞言的眼神都是哀怨的。
直到来年三月,春暖花开的时候,徐家响起了婴孩的哭叫声。
“生了!是个公子!”
稳婆笑容满面,抱着个襁褓走了出来,屋内,徐出岫长松一口气,好奇地凑过来看着兄长怀里的婴儿。
“我,我……”徐辞言手脚僵硬,全靠着这几个月练成的肌肉记忆才没把小孩抱摔到地上,“姝菱呢,怎么样了?”
“嫂子没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