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回去招募新兵,与你兵合一处,再战本单于?”
冒顿单于一语道破靳歙去处,傅宽并未理会,他从来不惧怕敌人。
“新兵来了,也只是徒劳,你又何必让他们来送死?”
冒顿单于再次退兵而去,只是每天这般提心吊胆,的确令汉军身心俱疲。
匈奴草原的三十万控弦之士,仿佛不知疲惫,每天分批次来袭击。
匈奴人同样人马疲惫,架不住可用之兵众多。
既然不能正面摧毁长城,那冒顿单于就选择搞心态,让汉军自我内耗。
傅宽做好了多次反击的准备,但往往收获甚微。
反击士兵尚未集结完毕,匈奴人便调转马头离开。
就像这一次,二人见面说了几句话,冒顿也不再攻打。
“一个月了……再打下去,恐怕将士们会心生怨气。”
傅宽深吸一口气,有些时候他身为主将,都忍不住想要出门一战。
可一旦陷入野战,那匈奴人弓马娴熟的优势,便可尽情施展,汉军反而沦为待宰羔羊。
“丞相,不好了!匈奴人似乎直奔燕地而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