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你说承担就承担?最后哪一次受罚的不是我?稽粥,你真是太卑鄙了,为了让父亲讨厌我,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挛提稽粥心里苦,这位大哥平日里心眼子不多,关键时刻怎么特娘的开窍了?
左贤王心中祈祷,希望汉军有人,能够看到那支箭矢!
——
雁门,关卡。
傅宽将书信呈上,歪曲扭八写在布条上的字,如同蟑螂爬的一般难看。
“大将军,这定是匈奴狗贼之计,咱们千万不可上当!”
靳歙冷哼道:“冒顿单于诡诈多端,当年示敌以弱,才让陛下上当!咱们不可重蹈覆辙!”
傅宽则有不同意见,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
“大将军,在下听到过一个传闻,匈奴后院起火,我大汉有一支骑兵队,疯狂劫掠人口牲畜,让冒顿麾下军队怨声载道!”
“若非冒顿威望甚高,恐怕他们早已分崩离析。”
“如今唯有我军击败单于,他们才有可能回到草原。”
虽然没有翻阅书信,傅宽却大概猜测到信中所写。
“说的不错!给咱们写信的是左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