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的,老爷子挺,憋屈的。
“哎,说说你们,天天训练的都是啥,这深山,没有人能进吗?”
林团长苦笑,
“老爷子啊,这可真是为难我了,这边的兵大多是常规训练,其实前几年有山林训练的,后来出了一次意外,人啊,都没回来,这能对山里情况有经验的人就算是断层了。
我们也想接着练起来,但是这几年,您老也看到了,这些新兵,一大部分都是家里吃不上饭才被送来当兵的,政委来之前这几年啊,京城那边负责的人,一直就有些别着劲,这后勤物资不是短缺就是延误,我们吃饭都成问题,好的时候战士们也就能吃个半饱,没有油水,训练一会儿那肚子就开始叫唤。
那时候我们也想着上去打猎,边境这边呢,可能也知道我们的战斗力上不来,时不时的骚扰,这边本来有几个村子,那还有几个老猎户,本来是找他们来带着这些人的。
有一段时间啊,隔壁那边知道我们上山,就总过来骚扰,他们不缺粮食,人强马壮,就在上面埋伏着,装作猎户,我们一上山,他们就打伏击,打完了就跑,我们对山里不熟悉,通常是人没追上,还把自己人搭进去了。
我们呢,是有苦说不出,没等训练出来,那几个老猎户反倒还遭了难,死的死,走的走。”
回忆起来,林团长是说不完的苦水,
“我们平时也进山,但是不能往太深的地方走,像是巡山队,这都是弟妹来了之后带出来的。”
“哦?”
老爷子听说了一嘴,具体的还真没问过,
“她帮着训练的?”
“哈哈,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