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良心的犊子玩意儿,这留来留去,还真的留成了仇,”
程朝又来劲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心软的下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虽然这话题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来的,但是看着程朝一脸认真的样子,简单抿抿嘴,没说什么,只点头应下来,
“好,我记住了。”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都低沉下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咳嗽,就比较突兀了。
“爹,爹?”
“这位,也是大夫,是吧?”
见着这么多当兵的,身上不可避免的肃杀之气,柳钢有些慌乱,不过还是尽量镇定,
“我爹,被他们打断了腿,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已经化脓了,刚才又紧张了一阵,现在,发烧了。”
柳钢是柳镇从山里就回去的,无论是否真的失忆,这几年,两个人也是相依为命过来的,这依赖程度,对柳镇的感情,那都是真的,柳钢前十七八年没感受到的亲情,统统的都在柳镇身上感受到了,
“爹!”
“不是,你不是也是大夫吗?这山上就没有退烧的草药吗?”
刚被那几个人气着,林团长说话的语气也不好,柳钢反正是很明显害怕,说话也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