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歌将视线从剑锋转移到冷墨言身上,满脸凝重。“姑爷,难道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冷墨言凝重的点点头,头一次表现出如此凝重的姿态。
“什么这样那样?剑锋到底有什么不对?”
沈渡见二人打谜语忍不住追问,明明是三个人他却感觉自己好像被排挤出来了一样。
换做平时,陆歌这恶劣的家伙肯定要嘲笑一下他才会开口解释,但这一次陆歌没有,反而表情凝重的认真解释。
“还不懂吗?剑刃之上……没有血迹!”
“没有血迹?这有什么?或许是对方穿着盔甲挡住了呢?”沈渡闻言不以为意的开口,以往他们战斗时遇到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
这也没什么不好解释的,直到陆歌提醒道。“换做别人持剑、或者那蛮人若是身穿重甲,如此解释确实没问题。”
“但出剑之人是姑爷、而对方还是穿着轻便的链甲、如此一来——问题可就大了。”
“!!!!”
陆歌这番话一出好似一击闷雷在沈渡脑中炸响,在联想起开头冷墨言那句“我那一剑并没有砍中他”。
脸色一变、沈渡还是不可置信喃喃自语。“不可能啊!我们明明看见他被公子一剑劈飞。”
“若不是公子所为……又会是何人?”
摇摇头、冷墨言认真道。“不,将他劈飞那一剑确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