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在意之人。
至于南部安危——那是朝中大臣、吃着民脂民膏的高官、军卒们需要去保护的东西。
“墨言兄,此举很可能会得罪他身后的宗师,你可想清楚了?”箫生忍不住提醒一句。
“刚才那一剑引动道器护主、相必他身后的宗师已经察觉到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得罪不得罪的,还有意义吗?”
“这……”
“既然都已经得罪了,还畏手畏脚干什么?难道我们放了他、蛮人宗师到场就会放过我们吗?”
冷墨言无奈的问道,这些家伙似乎因为忌惮宗师,连最基本的思考都忘记了。
双方本就是撕破脸的死敌,而且刚才那一剑他可是毫不留情奔着杀死纳木错去的。
对方若真来了,他可不认为敌人会罢手。
“倒也是!”
众人闻言也是恍然大悟,宗师两个字所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别说这几个年轻人了。
就算是朝中老狐狸也会觉得十分头疼。
冷漠眼见众人恢复过来成热打铁道,“而且,宗师亲自下场的可能性并不大,能达到这一级别的人物都是有傲气的。”
“亲自出手对他们而言是一件特别掉面的事,所以最大可能是派出手下救援,而此时最可能来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