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崇细细给她上药,并未再招惹其他地方,等上好药,看她还在落泪,因为不能用手去擦,雪腮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泪水。
这般情态只让祁崇火气更重。
他擦净了手,捏住明臻的下巴,暧昧凑进她的唇瓣:“别哭,伤一天就好了,明天就不疼。”
明臻声音带着泪腔:“殿下……殿下松开阿臻的手腕好不好?”
祁崇擦去明臻脸上的泪痕:“喊一声夫君,朕才给你解开。”
明臻咬了咬唇。
祁崇指腹在她唇边摩挲,按着她细嫩的唇瓣,低声道:“喊不喊?嗯?”
明臻小声道:“夫君。”
祁崇眸中暗色更重了
明臻觉得不太妙,果真,她手上的衣带没有解,男人重重吻了她的唇。
仿佛想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帐子轻轻摇曳,隐约可见人影其中。
明臻被他吻得压根透不过气,他再不松开,她只怕就要死了。
男人的侵略性实在太强,他本人也实在太过强悍,在这些方面,明臻其实很难应付他,只能让人来汲取甜美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