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妮突然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声调无起伏地说:“哇哦”
她没说别的,但墨绾听?得脸红,他白皙的耳廓热烫地烧起来,抿了抿唇,道:“我脾气……挺好的。”
阿妮又看了他一眼,在?心里想,好有前?途的宝宝,能把一句这么不着?边际的话有如此信念说出来,天生干特工的料。
墨绾温柔示弱的表现没让阿妮觉得他是个适合家庭的好男人?,只让这位实用主义的触手怪为他想着?上限更高?的未来。
阿妮对身边的人?都这样,她不需要打压伴侣和下属才有安全感?,她的安全感?始终来自于自己,所以也?不惧怕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变优秀。
“我……”墨绾还想辩白,底气不足地软下来,他轻柔地反复抚摸她的衣袖,轻轻地道,“我要是杀了他,你会生气吗?”
阿妮思考了片刻:“我会拦着?那些不让你反击的人?。”
“……我会显得张牙舞爪,凶残恶毒,很麻烦。”他这么说,但攥着?她衣服的手更紧了,声音轻柔得像一片棉花糖。
“你本来就是啊。”阿妮直率地道,又笑眯眯地补充,“你张牙舞爪地发?疯、不顾一切地反抗,我才觉得你可爱、特别……诶,干什么?”
他忽然贴过来了。
墨绾耳根泛红,埋进她怀里半晌没动,似乎这样能让他回复能量。阿妮的目光飘过去?看向?他,对方墨黑的长发?柔顺散落在?怀中、膝上,她伸手去?摸,小?蜘蛛却在?她手指落下前?一刻,喃喃着?嘀咕了一句:“……蝴蝶……鳞粉的味道……”
阿妮默默收回手,一脸正色地目视前?方。
“他有我好吗……”他的声音很小?,像是念叨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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