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清洁用品放回去,卢卡拎着医药箱,重新走到沙发后面,半蹲下去,一只手按在腰上, 另一只手开始拍打男人的脸。
    “醒醒, 醒醒。”
    对方的脸被她拍得“啪啪”作响,可惜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 卢卡只能叹了口气, 在医药箱里翻翻捡捡, 找了点能用得上的,给对方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
    直到她清理掉医疗垃圾,男人依旧没有醒。
    卢卡把打包的午餐拿出来,踮了点脚, 向后坐在餐桌上, 保证对方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她把餐盒放在膝盖上, 一手拿着叉子, 一手翻了翻,顺便又叫了份披萨,随即在桌上吃起了午餐。
    家庭医生和披萨是一起来的,卢卡开门迎接了二者,一手举着披萨,用脚踢上了门,抬起下巴,冲着沙发示意。
    “我不知道该感谢谁才好,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不是为你处理伤口。”医生挎着医药箱,边走边说。
    “所以我现在学会缝针了。”卢卡把披萨放在桌上,话里带着点谈论感兴趣事物时的兴致勃勃,“你知道我专门弄了个冰箱来放这些东西吗?里面的药还没有放到过期过呢。”
    医生无奈地摇头,打开医药箱:
    “和之前一样,只有我们知道?”
    “只有我们知道。”卢卡说。
    这位不速之客是在家庭医生走了两小时后醒的。
    因为这家伙,今天下午的计划自然是泡了汤。不过卢卡也不会浪费这些时间,她把书拿到餐厅,坐在餐桌前,边看书边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