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傅让夷喘着气要求。
祝知希一躲,那后颈就跟着往上凑。
他敏感又心虚。这一下午他自诩“照顾”,可几乎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错误的,害得傅让夷更难受,更痛苦,平白流了好多眼泪,变得越来越偏离真正的傅让夷。
而他,明明是有理智的那个,反倒被服务、被取悦,好像在欺负和利用一个易感期的可怜Alpha似的。
想到这一点,祝知希羞赧至极,本就红肿的嘴唇都快被咬破。
“老婆。”傅让夷又这样叫他,蹭着他的手,“摸我,好难受。”
别说了,快闭嘴吧。
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原因。要是他没有弄错顺序,可能傅让夷早就平复下来了。
[这是新药,你又没按照医嘱来……要不你把他关起来别管了,就这样吧,也不是头一次了,死不了的。]
死不了。
关起来,用药,用针剂,用小刀……只要“死不了”就好。
每一次都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