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停,追着我跑出会场,留下一地鸡毛。
我一口气跑到会场外的花园,喘得像条狗,终于停下来,扶着树干大口喘气。
我转头,看到他追到花园,停在我几步外,喘着气看我,眼神复杂得像藏了千言万语。
我喘着气瞪他:「……你干嘛?回去结婚啊!」
我一把扯下口罩,大口喘气,胸口像拉风箱似的起伏。
陆景曜站在几步外,也喘着气看我,眼神带着点质问:「跑什么?」
我瞪他,还没缓过气,乾巴巴地回:「你…你追我干嘛?」
他上前一步,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低声问:「你怎么会来?」
他的眼神深得像湖,隐约透着点说不清的多情,烫得我心跳一乱。
我连忙移开视线,后退一步,嘴硬道:「路过…看一下…」
这藉口连我自己都不信,尷尬得脚趾扣地。
他听了,低笑一声,目光扫过我一身黑漆漆的打扮,长袖长裤加棒球帽,活像个搞潜伏的。
「你路过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