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我小声嘀咕,不敢看他。
今天的他穿着黑色西装,领结松了半边,头发被风吹得微乱,帅得让我心脏又漏了一拍。
我咬咬牙,强迫自己硬气点:「那你跑出来干嘛?回去结你的婚啦…」
话音刚落,会场方向传来嘈杂声,一群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宾客窃窃私语,还有不少记者举着相机,像闻到腥的猫,东张西望找新郎。
陆景曜皱了下眉,眼神一闪,伸手一把拉起我的口罩盖住脸,拽着我的手就跑:「走!」
「喂!」我被他拉得踉蹌,只能跟着撒腿跑,穿过花园,绕过喷泉,跑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才停下。
我累得像条狗,扶着膝盖大口喘气:「不行了…别跑了…要死了…」
上气不接下气,头晕得像踩在棉花上。
他松开我的手,也喘了几口,转头看我,嘴角居然还带着点笑:「体力这么差?」
记者和宾客还在不远处,随时可能找过来,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咬牙说:「你…你回去啊!这时候跑出来,明天头条就是你婚礼搞砸了!」
「搞砸就搞砸,现在都这样了,新闻稿可能都出来了。」陆景曜看着我,嘴角居然还掛着笑,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我瞪大眼,脑子嗡地一声,气得差点跳起来:「你有病啊?她不是你心心念念的若嫣吗?」
好不容易缓过气,我终于能顺畅地开骂了,心里一阵火大——这男人放着婚礼不办,跑来跟我扯这些,脑子进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