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了。
太清晰了。
隔壁不再是隔着一层模糊的屏障,而是像被强行扯开了一道缝隙。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像是忍耐极致的痛苦,又饱含着某种让卡兰迪尔脊背发凉的粘稠湿意。是哥哥?
心脏骤然缩紧。
几乎是瞬间,卡兰迪尔已倾身半起,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谁?难道营地里混进了……
紧接着,另一道嗓音骤然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是梅尔的声音。
但那声音他从未听过——尾音破碎上扬,拖着一种近乎哭泣的、带着鼻息的黏腻腔调。
这与他所知的任何痛苦的啜泣截然不同,更柔软、更曲折,甚至裹挟着一种怪异的、致命的甜意。
“呃啊——好……好胀……啊!”
“快……再快……一点……”
她的声音破碎,执拗地牵引着什么,“萨,求你…呃…动啊……”
每一次破碎的哭求落下,都紧跟着他那熟悉的、属于萨洛恩的声音,却同样陌生得让他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