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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之后,林尔幼一五一十地向沉厉交代了他走后,在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手机屏幕都快装不下她编辑的文字。
出车祸了都不告诉她,只有她被蒙在鼓里,做着一个人患得患失的幼稚独角戏。
深夜,
林尔幼坐在马桶盖上,眼睛哭的红肿,接通哥哥发来的电话。
他那边是大白天,阳光照射在他绑着砂带的头上,看起来又脆弱又清冷。
林尔幼尽量控制泪水,却还是在视频接通的那一刻,泪水溢出眼眶。
“你……你疼不疼。”
沉厉淡淡勾唇,深棕色的眸子透着光注视着手机屏幕,肤色略显苍白:“疼啊,不过。”
林尔幼擦了擦眼泪:“不过什么。”
他说:“你要是不气我的话,或许我会好受很多。”
一说到气,林尔幼既难受又委屈:“我没有气你,是你先不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