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
“什么两码事。”
沉厉将镜头拉远了一点,林尔幼可以看见他身上的病服,心又是疼的发酸,在她的记忆力,沉厉几乎从来没有受过伤,连生病感冒都很少,怎么出了趟国,就出了车祸,甚至昏迷了好几天才度过危险期。
沉厉:“我不理你,跟你和时桉在一起吃饭,出席活动时两码事。”
林尔幼解释:“你跟时桉哥从小相处不来,我怕你知道我跟他在一起待着会生气,所以才没告诉你,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顶多当他是哥哥。”
沉厉笑意不深:“哥哥?林尔幼,你这哥哥叫的挺顺啊。”
“不是的,我这不从小就叫他时桉哥吗,而且跟他出席活动,我收了钱的。”
“我没给你钱花?”
林尔幼默默地低下头。
给了,他在走之前,跟妈妈一样,给了她一张巨额卡。
“我错了……我就是想通过自己赚一点钱,没想到会让你这么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