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敬重兄长,对他交代的事从没有不遵的,且下午时说的话本就是借口,这时也就一口答应下来,回来一起吃顿饭。
一同龄的几人都可聚聚,还能看望下秦砚修久病初愈的爷爷。
秦泽在微信上还感慨:“还好砚修哥搬出来了,老爷子也搬了出来,咱们不用应付那些人。”
“那些人”,自然是指秦砚修的父亲与继母。
在扶光重相聚的几个小事里,秦牧与秦砚修也曾聊起家事,可彼此之间都默契地没提各自的父亲,也可见大家都与父亲关系不好。
扶光艺术中心距离别墅不太远,于是同行的四人很快就到了家。
唯有在外的秦泽一人姗姗来迟,到家时已经天黑。
他在别墅院中停了车后,正要进门,却见门边怯生生站着一个女孩。
天黑看着并不真切,走到近处才认出来这是秦砚修的异母妹妹。
她背着书包,穿着校服,在门口踱来踱去。
“秦思敏?”秦泽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