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完全无辜的?”
盛欲猛然抬头,表情沉沉地看向他,
“从前跟你没关系,可你不是已经记忆互通了吗?是谁把你嘴捂住不让你说了吗?还是说……你思来想去,我外公这十个点股份落在‘江峭’名下你稳赚不赔,只要装无辜纯白就好?够精彩啊,你江峭还真是双面人生。”
“不是的!今天我们分开前,我说过晚上要和你说的事就是这个。协议还没有经过GUST签字,所以我想和你坦白后表明拒绝受让。”江峭急切地回答盛欲。
就算被盛欲冷嘲热讽,他也不在意。
他只是怕盛欲生气不理他。
“哦?”盛欲勾勾嘴角。
她本来想问问,外公和江峭为什么要拿她做生意,去换这十个点的筹码。可突然又觉得好没劲。
眼里悲戚被嫌恶顶替,她勉强认同了江峭的说法,“好啊,就当你真是这么想的好了。”
江峭的眉毛凝结在一起,不希望盛欲误会他,他张嘴还想解释什么。
“那就说说我爸的事吧。”
盛欲制止他开口,放下双腿站起身,垂坠的裙摆在脚踝悄悄摇晃。
“既然你已经有了以前的记忆,那你一定能想起,我们偷到我爸的病例,我拜托你调查他病因的事吧?”
盛欲居高临下地睨着江峭,江峭维持垂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