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打定某种主意,神秘兮兮地说,“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我正好想带你去个地方。”
整个旅途,江峭的GUST人格好似一头刚成年的雄鹿,精力旺盛得可怕,带着她到处蹿,根本不会累。
但常年坐着画画的盛欲精力完全跟不上,夜里休息不好,就会在车程里补觉。
她应声,把副驾靠背放到最低,合眼通知他:“我先睡会儿,到了再叫我。”
“今天没风,我打开后车窗透气,记得盖上小毯子,宝宝。”
江峭的声音忽然没来由地低柔几分。
盛欲奇怪地睁开眼睛,问他:“你还是GUST没变吧?”
“……没有。”江峭自己也惊醒了。
盛欲没再追究,重新闭上眼,嘟囔着:“你这个人格转换还挺怪的,人格之间会相互学对方说话。”
江峭沉下眉头。
他知道,这不是刻意在学窄桥的说话方式。
而是他不由自主,自然而然的表现。
汽车驶出高速,沿东外环继续开半小时,他将车停在目的地。
盛欲醒来时,江峭坐在驾驶位,偏头往外看去,颈后棘突骨感,线条硬朗,嘴里叼着支没点燃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