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念掷地有声:“我想我应该是要变成春天的野兽了。”
赵子渊僵住。
回府的马车上,沈念念说高兴也不高兴,她照常伏在赵子渊身上,往日他总是皱眉凝神说教她的礼数问题,今日他不说教了,宽厚的手甚至搭在她额间抚了又抚,忧心忡忡。
“夏府是否有人吓你?”
沈念念听不明白:“吓我?”
他将她当小孩子般对待:“比如说编了故事吓你,说什么野兽之类的。”
沈念念:“没有人吓我,就算有人编故事想要吓我,也唬不住我,我可是沈念念。”
赵子渊强调:“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尽管说与我,我会为你做主。”
沈念念摇头:“没有呀……”
赵子渊见她丝毫没有受惊吓的迹象,不再纠结她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转而漫不经心地问:“那位夏公子如何?”
沈念念半闭着眼,脸颊蹭着赵子渊衣上的刺绣,声音略有困意:“人挺好……”
赵子渊挑眉:“挺好?”
沈念念嘟嚷,含糊不清地说:“他会说漂亮话,还总是拿好吃的塞给我,他是个好人。”
赵子渊听完,既觉得好笑,又觉得荒唐,好笑是为她的回答,荒唐是为他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