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月,柳肆臣得到的消息一直是否。
又过了一段时间,柳肆臣每一次问找没找到人,得到的消息全是否。
在侍卫又一次小心翼翼的说完回答后,柳肆臣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似是太过心力交瘁,很久后才挥了挥手让底下的人出去继续找。
等侍卫阖上门后,他伸出手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他一直都天真的认为邢宁染去梁国只是再同他闹脾气罢了,是在怪他娶了徐佳瑶。
可是这么久过去了,邢宁染的踪迹他一直都无处可循。
恍惚中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
邢宁染一遍遍地在自己的面前说着不再喜欢他的事实。
甚至她有次和她的母亲承诺以后会离他远远的话他全部都想了起来。
那时候他觉得她既然那么的爱自己,肯定根本就不会狠下心来远离他,所以他才一直当做是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