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宁染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最后若无其实的挪开了自己的目光,嘲讽地勾起一抹笑意道。
“倘若徐佳瑶没有东窗事发,我看我大抵是到死都等不来他的忏悔吧。”
人就是这样,只有等真相被揭露,等失去了所爱才知道后悔。
可是邢宁染不再需要这迟来的悔意。
她也不想与柳肆臣再多做纠缠。
那样做除了会给自己徒增烦恼和劳苦外,什么其余的价值都没有。
以后再也不来往,再也不相见,便是她和柳肆臣之间最好的结局了。
一旁站着的林谦楠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将自己未过门的娘子搂在怀里无声地安慰。
酒楼的灯笼一盏盏地熄灭,雪地里的马车也一辆辆的驶去,直到酒楼的大门被紧紧关上,站在雪地里的柳肆臣都没能等来邢宁染。
第十七章
这场大雪让柳肆臣又一次陷入了高热和昏迷中。
眼见着迷迷糊糊的他一遍遍的唤着邢宁染的名字,一旁的随从的侍卫有些于心不忍。
他连夜托了很多层的关系,希望能求到邢宁染来见自家公子一面。
但最后侍卫只收到了林谦楠让侍卫写来的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