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里,摇冰块的声音哗啦啦。
“爱玛,你做完这两杯就可以下班了。”原来收银的是店长,他扭头对身后的员工吩咐。
叫爱玛的员工回过神来,局促地连点了两下头:“哎,好。”
“你怎么了?”店长注意到她的失神,瞄了一眼,神情严肃地走到了她面前,压低声音:“怎么哭了?让客人看到,介意我们卫生状况不好。”
爱玛隧背过身去,将冰块倾倒进水池,含糊懂事地说:“知道了。”
她比任何员工都守规矩,训练过似的,店长向来放心她。
过了几分钟,店长将两瓶塑封好的奶茶摆到窗口:“两位的好了。”
梁阅去取,插好吸管后才交给少薇。少薇哪里都不放过:“老板,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一个个子小小的女人,瓜子脸,丹凤眼,这里有颗痣。”
她的声音听着比许多年前坚定很多,再没有那股学生气的心虚了,像是见过了很多世面的样子。
爱玛用抹布擦掉台面上的水渍,义无反顾,让台面保持住了干净、闪亮。
“没有。”店长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