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站着,只觉得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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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林灿月是四品典仪之女,配护国公府的独子沈复川,算得上高嫁。
我是小姐的陪嫁丫鬟,入国公府前,就被大夫人反复叮嘱。
小姐是要做高门主母的,有些事,凡是我能做得,就不要脏了小姐的手。
于是,替她给那些通房送避子汤,都是我来做。
京中贵妇的赏花宴上,林灿月时常骄傲地跟那些女眷分享自己的御下心得。
“男人嘛,食色性也,他对这些爬床贱婢不过是一时新鲜,你越制止他,他反而越要去眠花宿柳,倒不如顺水推舟做这个人情。”
她轻蔑道,“至于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如有僭越,就拿出主母的权威,加以弹压。”
“这样不管夫君宿在哪儿,他的心可是牢牢在你这里的。”
贵妇们纷纷赞叹附和,对她的驭夫之术深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