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姑爷就硬着头皮让我去外头寻个大夫来看。
他还一边安慰小姐,“兴许只是这段时日诸事繁多,疲累所致,夫人不必忧心。”
我买通了外面的赤脚郎中,谎称沈复川的病症是因为那次坠马。
几个月前,他的确曾经在郊外骑马时坠落,伤及子孙根。
而林灿月恰巧是那之后才被诊出身孕的。
我正是要从这里做文章。
“其实公子在那次从马上摔下之后,就有隐伤,得了血瘀脉阻之症,趋于今日,愈发严重,有损绵嗣能力。”
沈复川疑心重,顿时皱起眉。
“那若是有隐伤之后行房,可还能使女子有孕?”
大夫继续捋着胡须,头头是道,“这位爷经脉受损后,若是再行房……能使人遇喜的概率甚小,其能有几何便不得而知了。”
听到这里,小姐大惊失色,“你个老不死的,在乱出些什么虚恭!”
这下,不仅仅是郎中,连沈复川也震惊地看着她。???
只因眼前的小姐,全然没了平日里端庄娴雅之态。
她气得攥紧了绣帕,毫不犹豫扇了大夫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