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攥紧了绣帕,毫不犹豫扇了大夫一巴掌。
“庸医!胡言乱语,我怀的怎么可能不是夫君的子嗣!”
老郎中无端受辱,亦来了脾气。
“老夫也是多年行医,据实相告,如若夫人不信老夫,大可不给诊费便罢!”
说着,郎中转身就作势要走。
“老人家且慢,贱内不懂规矩,先生切勿生气。”
沈复川蹙起眉,一边赔笑,一边问我。
“轻云,你陪夫人的时日最久,夫人那段时日,可曾出过门,亦或者私下里见过什么外男?”
他既然开口问出,就已经起了疑心。
而我三缄其口,摇了摇头,适时求情道:
“小姐外出去过庙会多次,且都不让奴婢们陪同,但奴婢相信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主君,小姐一向对您柔婉恭顺,是京中女眷的贤德表率,怎么会做出如此淫乱之事呢?”
说完,我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像是极其衷心。
却把戳心窝子的话都点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