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讲,李弃虽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别人硬不起来,但他也从没觉得自己有那方面的隐疾。
都怪乌尔岐夹得他太舒服了。他这么想着,稍微直起了点身子,笑道:“哎,你知道么。”
“知道什么?”乌尔岐问。
“其实我没全插进来。”李弃道:“就一点,感受一下?”
乌尔岐还想问“一点”是多少,可李弃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吸了口气,埋在乌尔岐体内的阴茎又向里顶进确实只再入了很少的一点距离,但足够李弃的龟头顶开了他后穴最深处的小口、挤进内里窄小的空间。那是结肠的位置。
那个瞬间,乌尔岐突然有了种错觉,仿佛李弃的性器自下而上的完全贯穿了他。这个位置太深了,他甚至一时感觉不到快感抑或痛苦,而结肠的拐口处传来的酸胀感攫取了他全部的感知。李弃埋得太深了,甚至连弓起身向后躲都做不到,只能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小腹的微弱起伏刺激到高度紧张的内里。
李弃的第二次显得游刃有余了不少至少没有在操进结肠时直接射出来那里是不亚于宫胞的高热紧致。他一时没有射精的冲动,但被这快感刺激得不轻,下意识闭上双眼,遮盖了自己爽到两眼微微上翻的事实,也恰好错过了乌尔岐被操到深处时苦闷又茫然的表情,只呻吟着凭习惯去找他的唇,舌头舔上去却只感受到紧闭的牙关。
包裹着茎身的甬道湿软,全然没有了方才挤压的力道。他后知后觉的睁开眼,看到乌尔岐神色怪异,手摸在小腹上,手指却在细微的颤抖。
“……进到哪了?”乌尔岐以气音颤声问。
“哈啊……我、呃……”李弃亲不到人,只好立起上身,目光扫到乌尔岐连起伏都十分克制的下腹,他勉强目测了下,把手盖在乌尔岐手背,将其带到了脐上的那处皮肉伤,犹豫道:“……到这?”
这个深度确实让他们离得很近。乌尔岐的牝穴贴上他下腹,阴唇与阴蒂被挤压着,汁水源源不断的从穴里被挤出,落在两人连接之处充做润滑。他看到乌尔岐的性器似乎比方才硬了些,阳精从马眼里一小滴一小滴的流,顺着腹部肌肉的弧度四散,有小股积在了肚脐,顿了顿,又想去摸他的性器,但乌尔岐却受惊般的反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低声急道:“别……!你、你直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