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弃掐了下他的屁股。
不刻意用力绷紧肌肉的时候,这地方的手感软弹带韧,手感上佳,李弃有事没事的就喜欢捏它。乌尔岐被掐了个激灵,正要掐回去,突然看见迎面走出几名官员,于是刚伸出的手换了个方向,扶在了李弃后腰。
“见过三殿下。”其中一人是方才同李弃一样饮过那“仙鹿”之血的,他问过好后,又对着乌尔岐行了个无声的塞北礼,随后才施施然离去。
这动作乌尔岐曾同他讲过,算是西北那边的少数部族会用到的,远远看去就像随便一挥手,旁的大梁人也看不出各种含义。
李弃想到他受赏鹿血的事,对他的身份也有了眉目:“皇商?”
“对。”乌尔岐道:“鹿就是他们送的。”
“他看着还算年轻,竟已掌管了这样一个商会么。”李弃随口赞道:“着实有几分手段。”
随后又道:“他瞧着像汉人。”
“他祖父是吐蕃人。”乌尔岐道:“祖母及爹娘都是汉人,其实你仔细看他眼睛,能感觉到颜色会比汉人的稍淡一点。”
“走都走远了,你让我再把他叫回来么。”李弃道:“观他态度,看来你这一年里也收获颇丰啊。”
“多少还是沾了三殿下的光。”乌尔岐学着李弃方才的语气,假惺惺道:“臣不过狐假虎威罢了。”
李弃笑了:“我说话有这么阴阳怪气么?”
“前两年就已经有了苗头。”乌尔岐道:“如今隔了一年未见,这症状越发重了。”
“我自己都未曾觉察。”他们回了宴席,李弃看了眼那头抱团窃窃私语的几个皇子,道:“哎,果然是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