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与大梁的交界处,塞北王的行宫内。
“一定要这么挤么?”屋内暖得令人燥热,李乾昭揽着乌尔岐的腰,自己将一条腿压在他大腿上,两人别别扭扭的挤在那一把镶有千余枚各色宝石玉珠的缠金沉木王椅上,他接过乌尔岐递来西域美酒,随口道:“你坐我腿上?”
他的脖颈上有着几个显眼的牙印,而罪魁祸首此时正将他一身华服扒至肩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张嘴,在他身上不紧不慢的留下更多印记。
岁月并未在他们面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只是多了几分沧桑成熟的气质。乌尔岐并未回话,只是自顾自的下嘴,将李乾昭的肩膀咬得满是痕迹。反正后者已被他啃了好些年,早已习惯了他的胡闹。
直到李乾昭被这微弱痛感刺激的呼吸不稳,下身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这才满意些许,懒懒的侧过头,突然瞥到对方的脸侧,多了根银白的发丝。
他伸手捻了,李乾昭则垂眸看他,以眼神询问“怎么了?”。
“看看。”乌尔岐将那白发递过去,讥道:“你老了。”
李乾昭看了眼它的长短,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你怎知它是我身上的?”
“孤王早把你浑身上下的都摸了个遍。”乌尔岐道:“它若不是你的,孤王甘愿被你绑起来操。”
“真粗俗。”李乾昭则笑道:“想被操便直说。即便不打赌,本王亦是愿意侍奉大汗的。”
他随手将那铜爵扔到一边,捉了乌尔岐的手,伸进自己那外袍下未着寸缕的健硕身躯处,引它去摸自己那半勃的粗长性器。
乌尔岐则冷哧一声,挣开李乾昭虚虚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粗糙指节越过那根分量不小的阳具,毫不留情的没入其下方那肥厚湿润的两瓣阴唇间,那微阖的牝穴里,发出极为明显的一道声响。
李乾昭的动作有了细微的停顿,乌尔岐摸到内里被他体温染得温热的硬质触感,嘲弄的看着他,旋即压着那物事,向里压了压,听到身旁人发出一声喟叹,登时一挑眉。
“塞多久了?”他问:“还是上次送的那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