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思有?正事在禀告,见苏云绕进屋,下?意识停了下?来。
柴珃招呼苏云绕坐到自己身边来,对着玉九思不可置信道:“你?说安才人早朝的时?候跪在皇极殿外,状告太子皇兄轻薄于她?,……人证物证全都没有?,只凭空口白牙一张嘴,就想要将堂堂储君给拉下?马,这样天才的主意,究竟是谁想出来的?”
玉九思不信自己主子猜不到,却?还是委婉暗示道:“安才人在宫外的家人,早先都被皇后娘娘控制在手里呢。”
柴珃一张俊脸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了,过了许久,才语气笃定道:“咱们的人能?这么快查清楚,皇兄必然也能?查清楚,安家人这会儿怕是已经转移到皇兄手里了吧。”
摊上皇后娘娘这样争强好胜却又手段拙劣的生母,也真是苦了自家王爷了。
玉九思很是同情道:“是的,属下?派人找到安家人的时?候,太子殿下?的东宫亲卫也早就到了,顺道还给王爷您带了一句话,说是太子殿让您不必担忧,他会处理好一切的。”
柴珃还真没什么好担忧的,只事不关己地分析道:“江南私盐一案,涉事人员全都被清算,判处结果也初步定了下?来,只有苏长青还被太子皇兄拽在手里,流放也好,斩首也罢,全没个说法,如今安才子一家也被皇兄掌控,……啧啧,我母后闹出来的这些糊涂账,都被太子皇兄一条条记着呢,也不知道他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玉九思依旧没搭腔,帝王家事,本也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评价什么。
自家母后看?似慈爱,实?则专横,妄图掌控一切,却?又毫无理智和谋算可言。
柴珃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习惯了,也看?开了,就算看?不开,也没办法啊。
皇兄比他年长?,本就赢了先机,再加上母后又总出昏招,如今就连翻身的机会也全都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