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我跟着孟知礼回他的房间上药。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自己昨天咬的有多用力,清晰的齿痕所在的那一片皮肤微微凹陷,在几近完美的身材上实在算是个污点。
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笨拙的帮他涂了药,用绷带贴住,丝毫不敢出声,怕他会因为我的一个呼吸就开始算账。
孟知礼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漆黑的眼眸透出凌厉的光,像把刀向我砍来。
在这样的气势下,我简直不敢跟他对视,嗫嚅着快要哭出来了。
“对、对不起。”
他没说话,只拉住了我的手,而我顺着他的力道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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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了乞求他原谅的办法,我反应过来,去摸他的裤缝,然后急忙凑过去,吞住了他的器官。
可能是为了报复,这次他做的非常激烈,几乎要将整根阴/茎都捅进来了,揪着我的长发,将我用力按向他的胯间。
我被捅的直流眼泪,紧闭的眼睫浸的湿漉漉,不断发出呜呜咽咽的干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