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生疼,被石子硌出血了似的,薄膜在剧烈的摩擦中越来越难以承受,我只能抓着他的腿,做出无声的哀求。
片刻,他射在了我的嘴里,中途退了出来,将余下的液体射到了我脸上。
我闭着眼拼命咳嗽,一张脸咳的通红。
好不容易稍微恢复了平静,又被他掐着脸颊拖回了胯间。
他的呼吸还有轻微的紊乱,冷冷的说,“舔干净。”
我连眼睛都睁不开,就握住他粗长的性/器讨好的舔着,舔的干干净净,一片水亮。
偷偷擦了擦脸上的液体,我睁开眼,无措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神色,可能是我的错觉,刚才的黑沉情绪已经消散了很多。
门口传来脚步声,孟知佑走近了我才发现他早就在门口站着了,不知看到了多少。
我有些难堪的低下头,跪坐着,用睡衣袖子擦着脸上的脏东西。
孟知佑在我身边站定了几秒,然后蹲下来,好似也松了一口气,语气轻快的调侃道。
“我们鸦鸦好可怜哦,脏兮兮的,走,我带你去洗干净。”
我被他扶着站起来,惴惴不安的往门外走,还想回头观察孟知礼的神色,头还没转回去就被孟知佑按到了他胸口。
他半推半搂的带我离开了孟知礼的卧室。
这似乎就是孟知礼的报复了,之后他没有再提起过我咬他的事情,只让我每天都去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