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他妈别乱动!”
“我没乱动,是鸦鸦太敏感了。”
齐典坐着,捉住了我提过去的脚,抬起来,虎口处抵着我的脚跟,当着我的面把我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他对我的身体表现出了狂热的兴趣,犹如我是一件艺术品,将每一处都钻研透彻,并充分利用。
无论是腿缝还是脚底,都被他蹭着射出来过。
他也曾将我的脚腕绑起来,随意的拿东西轻轻打着我的脚心,力道连孟知佑的十分之一都不够,我却浑身哆嗦着,丢人的哭了出来。
而我也看见了,他盯着我通红的脚心,硬了起来。
他说他喜欢美的事物,也夸过我美,可我觉得他就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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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直勾勾的盯着我,放慢动作将每根脚趾都舔的湿漉漉的,连指缝也不放过。
我又羞又气,偏偏被他弄的坐都坐不起来,涨红了脸骂他,“你精虫上脑吗?昨晚那么久了都还不够?”
“攒的一个月怎么能这么快就抵消,鸦鸦,我还有好多等着给你呢。”
他故意把我挣扎的脚心按到他的内裤上踩着,脚下的温度惊人,像踩着一条随时都能吞掉我的舌头。
指节也还在湿热的肠肉里抚摸,我又痒又爽,抖着腰,偏头闷在手肘间涌出泪,咬进下唇也止不住断断续续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