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也还在湿热的肠肉里抚摸,我又痒又爽,抖着腰,偏头闷在手肘间涌出泪,咬进下唇也止不住断断续续的哭声。
好不容易抹了药,他又非拉着我在床上赖了半天,搂着我不停的亲来亲去。
平静下来后,我不耐烦的背对着他玩手机,点开微博看私信,他默不作声的从身后抱着我,忽然说,“喜欢鸦鸦的人越来越多了。”
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话语让我一怔。
我沉默了一下,“他们喜欢的是黑黑,不是我。”
黑黑是我用来接稿的笔名,当初我也没想到随意在社交平台起的名字会成为拥有几万粉的知名画手,只不过我没怎么用心,性别也没改,粉丝们一直以为我是女生,我也懒得解释。
反正都只是网络上的陌生人,他们并不关心我的性别和生活,他们只喜欢黑黑和黑黑的画。
齐典似乎察觉出了我不算开心的微妙情绪,安慰般的笑着说,“那太好了,没有人跟我抢鸦鸦,鸦鸦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临近中午的日光大好,从窗帘里透过来的温柔光线将所有的家具都蒙上了一层希望。
但我听着他轻快的语气,心里无波无澜,只推了一下他。
“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