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收养我,是为了把我当作他的童养媳。
十岁那年,王妈妈染了风寒,我去她家照顾她,正熬药时,突然有一个人从背后抱着我,叫我「乖乖儿」,是柳哥儿。
我极力挣脱开,他却更加强硬地捏住我的脸,一张脸靠得极近。
我能闻到他嘴里令人作呕的味道,但我不敢反抗,只能低眉顺眼地叫他「柳哥哥」。
好在那时我尚小,王妈妈说过,即使再心急,也得等我及笄才行。
2
于是,在我即将及笄这一年的上元节,我爬上了萧府大公子箫肃远的床。
第二日箫肃远醒来时,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和满身暧昧痕迹的我,目光深沉。
我温顺地坐在床边说:「一切但听大公子安排。」
从此,我便成了箫肃远的通房。
对我的称呼,也从小杂种变成狐媚子,变成了「和她娘一样的下作东西」。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自己躲过一劫。
王妈妈来找我,冷笑着说我好手段,骂我白眼狼。
柳哥儿跟在她旁边,阴恻恻地补充:「小杂种,你不会真以为爬上了主子的床,就能高枕无忧了吧?等主子厌弃了你,我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