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哥儿跟在她旁边,阴恻恻地补充:「小杂种,你不会真以为爬上了主子的床,就能高枕无忧了吧?等主子厌弃了你,我看你怎么办。」
我不在乎,我不需要长久地宠爱。
箫肃远院子里的管事申婆婆为我安排了一间厢房,这间厢房离箫肃远的寝居很远。
申婆婆是萧夫人的陪嫁丫鬟,因为箫肃远常年不在府内,因此兼职打理箫肃远的院子。
临走时,申婆婆点拨了我一句。
她原话是说:「箫肃远院子里没有个可心人儿,他既然亲口留了你,你便要好生服侍,切不可生出二心。当初是夫人心善,才留住了你,你可莫要教夫人心寒。」
我很受教。
箫肃远是地方官,常年在地方治理行政,只在每年除夕夜赶回萧府,等过了正月便立即动身返回。
所以留在京城这一月,每日总是大小应酬不断。
因此除去上元节那一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当然,我也没有再主动去过他的院子。
等过了正月,箫肃远离京的时间便定下来了。
离京前一日,我到箫肃远的书房递了一碗如意元宵,到了晚上箫肃远就进了我的院子。
我很感激他这样照拂我,因此床上愈加卖力地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