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夫人想起我和巧烟时,我们已经跪了半个时辰。
等回到屋子里,小云为我上药。
裤子抬到膝盖那里时,只见一片漆黑瘀青,衬着我白皙的肤色,很是骇人。
之后几日,我便尽量不下床走动。
好在我识了字,在床上看些话本也不无聊。
箫肃远婚后这一月多进了后院四五次,次次都宿在大夫人院子里。
我乐得轻松,看了许多话本子。
这里面有一个故事最叫我向往。
说的是有一户人家的小姐嫁入夫君家,不想夫君是个败家子,整日流连烟柳之地不算,还极爱赌博。
不过几年光景,祖上的钱财都败光了不算,还想着把这位小姐的嫁妆也当作赌资。
没有办法,那小姐只好接过几家入不敷出的布料店,苦心经营,不过半年光景,便扭亏为盈,渐渐恢复了这一家往日的富裕。
那位小姐最后还与夫君和离,一个人守护家业。
我想,要是我能学会算账、懂得如何经营一家店铺的话,是不是也能像这话本子里的小姐一样,自己赚钱,不再仰人鼻息?
我正出神想着,冷不听见有人问:「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