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瞬间撕裂般反噬,他猛地折下腰,双手死死地顶进去,一时连痛吟都发不出来。
“跟你相处,是?真的很累……”方宜轻轻问,“你不是?说没事吗?”
男人深埋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她只感觉他肩颈在抖,和平时犯胃病没什么?两样。
半晌,郑淮明抵着胃久久直不起身,方宜后知后觉,自己?下手可能重?了些。她皱眉从茶几下面翻出胃药,又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搁在桌上。
回来时,只见他已经微微抬起肩,肩膀侧倚在沙发背上。
“你说吧,到底要说什么??”方宜站在两步之?遥,俯视着他。
郑淮明低着头,大半张脸笼在阴影里?,始终一言不发,像是?某种无声的僵持。
只是?喝了两杯红酒,却有些醉得?头痛。方宜揉了揉太?阳穴,有些自嘲地弯了嘴角,他大概是?生气了。
复合后,郑淮明在她面前总是?温和顺从,甚至是?低微的。
以至于她差点忘了,他在工作中?是?那样身居高位、呼风唤雨,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脾气,尤其是?被?拿来和另一个男人比较。
可这就受不了了?那她等过他的那么?多个日夜呢?
方宜转身走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客厅再一次陷入死寂,满桌菜肴静静搁着,再次渐渐失去温度。
混沌中?,隐约听到房门闭合的声音,郑淮明才猛然卸了强撑的力气,狼狈地扑倒在沙发上,整个人折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