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睡醒后,眼前却是金晓秋无?比担忧的脸:
“终于退烧了,你吓死我了……”
温热的手指贴上她的脸颊,方宜怔怔地望着她,沙哑问:“他呢?”
金晓秋面色一沉,没有说话。
“他不在吗……”
她撑起虚软的身体,往外张望。
金晓秋连忙压住被角,让她躺下,皱眉道: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郑淮明说你不想见他,搬到医院值班室去了。”
刚刚还感觉到他在的……
病愈的脆弱侵袭而?来,方宜侧蜷进被子,眼眶竟不自觉湿润了。
为什么明明想躲着郑淮明的是自己,可?看不见他会难过的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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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起,郑淮明真的再没有回过金悦华庭,也再没有一条信息往来。
主卧的衣柜空了一半,所有男士衬衣和外套都不见了。他的东西很少,即使是搬离,房间也看不出什么太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