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
“求你了——呜——”
楚浔的动作猛地一顿,彻底覆在她身上,再次咬上她肩头,这回用了力,直咬出血痕来了。身下娇小的女人,便被他当做口中的猎物撕扯,他想将她连肉带骨得吃了,融进自己的骨血。
可他也停了。
雨露瘫软下去,呜呜咽咽哭出来,肩头被他自额头滚落的汗珠烫得发抖。楚浔抬手摸过她汗湿的鬓发,语调仍是他这个皇帝常用,叫她听不明白的,低沉而沙哑:“今夜再躲一次,便让你哭一次……”
“日后再提——”
“便每夜翻她们牌子,都叫来金銮殿听你侍寝……”
她心跳骤然加快,身子僵了僵,不可置信道:“你疯了吗……?”
“不该给你机会的,”楚浔低笑一声,咬着她耳垂缓声道:“不如再说一回——朕真想试试——”
体内的胀热重新律动,他放缓了动作,却是九浅一深地顶。楚浔作为天家皇子,不通人事是绝不可能的,这点房中技他能玩得炉火纯青,却是第一次对她用。
雨露初时还没尝出这技巧有多折磨女人的身子,慢慢却慌了神。他只抽出一点时,那玉户内的软肉便是挛缩着挽留,这般磨过了数回,便像是缠上那龙根一般,在男人抽出更多时追着咬了上去,直描摹出了虬结凸起的经络。
再一深入,便直激得她的娇喘越发高昂,几回便带着哭腔。被压磨的乳珠不断擦过褥榻,楚浔的手掌自她身后与她交扣,绷紧腰腹这般深入浅出地推送抽离,数个回合便让她喷浇了两次的淫水。
全洇在褥上。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