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楚浔——”
雨露哭喘着讨饶,直觉快被他折磨疯了。她这副身子本就被养的敏感异常,在交欢行房时总是舒坦得耗尽气力,他对她用这种男子的房中技,自腿心蔓延至脊梁骨的快意能将她活活逼疯了。
他充耳不闻给了她又一回折磨,终于将雨露逼得去了,高潮来得格外激烈,被覆在他胸膛之下的身子抖如筛粒,腰跨痉挛不止。她咬着锦被,自喉咙里溢出闷声的哭叫,泪如珍珠串串滚落,打在被褥之上。
因被压得紧实,她潮喷的热液浇过他深埋的龙根后才吹了出来,被闷在褥子里发不出响。可没响,楚浔也能通过那汩汩流淌包裹自己的热液,来判断她的潮吹何时结束。
她身子去得总是很久,他知道,却仍在她未缓回时就着那蜜水律动起来。
雨露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往前躲,被他禁锢着。
“说了,别躲。”楚浔低叹了一声,充斥情欲的语调落入耳畔,“还想哭?”
她忙摇头,抖着身子,软了嗓音求饶:“不要——我受不住了——别那样——”
“哪样?”他炽热的吐息洒在她颈后。
雨露一时说不出来,可最后还是涨红着脸,被他顶得断断续续哭喊:“别用那个——我受不住——真的——”
——“是爽得受不住?”
楚浔低低哼笑一声,她隐约听出冷意,心底发颤,正要问他今夜究竟怎么了,便被拖入了新一轮的鞭挞。他像是已然知道她这身子怎么被疼爱都能舒服,越来越不收着气力,直撞得她臀瓣发麻。
昏昏沉沉之间,他短暂地抽出片刻,雨露终于被翻了个身,朦胧中对上他低垂着的眼,终于透过那眸光察觉出,楚浔不是在要她,不是在与她交欢,是发泄,是故意折磨她。
两条腿被他掰开了挂在臂弯,楚浔没有覆下来,吻她,就这样撑在她身上动作,胸膛到小腹的肌肉绷紧出形状来,半褪的里衣里是滚落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