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父母家人等等,在自己眼里仿佛都变得不像从前那般充满了威严。
仿佛无论家里的大事小情都应该先问过自己的意见才行。
甚至在他们眼里,整个世界的人事物都应该围绕着他们的意志力来转动。
“既然那么想进翰林院,那么想必你也一定清楚,能够跟你竞争的都有谁,或者……。”
徐孝先看着羞愧狼狈,身上甚至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儿的程知章,淡淡道:“元日后,有谁可能进翰林院呢?”
“板上钉钉的就有三五人,其余……风言风语中传来传去的也不下十数个,这还不算我把自己也吹嘘了进去。”
程知章尴尬的说道。
“那你好好想想吧,想想是谁有可能陷害你。”
徐孝先起身,斜视了一眼羞愧尴尬的程知章,而后道:“对了,知道死者是谁吗?”
程知章看向徐孝先摇了摇头,而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死者是一个赌徒,这两年欠了一屁股赌债,老婆孩子也跟人跑了,母亲在今年八月份时也离世了,家里就剩下了他一个光棍。”
徐孝先深吸一口气,而后道:“你的那四个同窗好友,如今都不在京城,被北城兵马司放了后就都离开京城了。
所以整件事情很可能是别人给你做的局。
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跟谁有直接的利益关系。”
“这么说来我是无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