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壮汉的过程异常顺利。
呃!
能不顺利么。
随着李憨一脚踢晕,一时间连叫都叫不醒。
最终实在没办法,也只能开上警车直接送医院了。
当然,负责看守的人也是去了好几个,现场只留下一名警察负责扫尾。
当警笛声划破傍晚的天空时,几名警员已经将那魁梧如山的壮汉抬上了救护车。
那人双目紧闭,任凭医护人员如何检查、呼唤都毫无苏醒的迹象。
路灯投射下的灯光透过救护车玻璃,在他铁青的脸上投下了一片片阴影。
“这位同志,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受害人,都需要先跟我回去警局做个笔录。”
那位留下的警察,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
他大步走到李憨面前,语气严肃的说道。
其肩章上的银星在路旁灯光的照耀下微微发亮,制服袖口处隐约可见常年穿戴留下的磨损痕迹。
警察还向李憨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动作干净利落,指节处有几道显眼的疤痕。